芍药别名“婪尾春”。所谓“婪尾”,是席上轮着敬酒,喝到最末一位,饮完此杯,这一轮就算结束。这名字给芍药确实合适,我早就觉得单瓣的芍药花形像个大海碗,正好斟满春光畅饮,不醉不归。真正给达尔文造成困扰的是孔雀的尾巴。1860年,在写给美国生物学家阿萨·格雷(Asa Gray,1810-1888)的一封信中,达尔文对孔雀的尾巴大发牢骚:“我清楚地记得关于眼睛的想法如何令我全身发冷,但我终于熬过了那个阶段。现在,反而是那些微不足道的结构让我心烦意乱。比如那些雄孔雀尾巴上的羽毛,无论我什么时候看见,都不胜厌烦。”达尔文为什么害怕看到孔雀的尾巴?因为孔雀长长的尾巴和华丽的图案看起来没有任何适应价值,对于孔雀的生存反而是个累赘,不可能是自然选择的结果。这次出游,诸亲人帮忙准备,安排各地的接待,非寸草之心可称报。只盼大家都像我一样高兴就好。尤其小妹(笔者的妹妹)切忌急躁生气,伤害有身之身。刘敬慈毕业于美国曼尼斯音乐学院与康涅狄格大学,长期致力于挖掘与传播被忽略的古典音乐作品。她的演奏融合学术研究与艺术表达受到业内高度好评。刘敬慈曾多次受邀参加包括CT肖邦协会音乐演出季、法国枫丹白露音乐节(The Fontainebleau School of Music)、国际键盘学院音乐节(International Keyboard Institute and Festival)、北京国际音乐节(Beijing International Music Festival and Academy) 等多个国际舞台。她的首张独奏专辑《美之肖像》(”Portrait of Beauty”)荣获《Fanfare Magazine》“不可错过之作”称号,《纽约音乐会乐评》称她“演奏充满色彩,情感细腻,技巧高超”。2025年08月17日 00时54分34秒